littleMao

永远是小王的绒毛毛

【百万】still water 03

【【警告双性小万+生子】】

为什么我会想停车谈谈恋爱啊写得翔一样好痛苦……(虽然车也不怎么样至少写起来不痛苦……

所以没有车啊。

我弱智一样总是复制错没有捉虫的版本。。。。

episode Aug

  白曜隆很兴奋地告诉王昊,他们马上要和老吴一道录快本,说不定还可以合唱他最爱的《July》。他一边说,一边把外卖铺在王昊的面前,是从三个店里打包来的牛肉盖饭,炒面,烤鳗鱼,锅包肉,以及各种汤和点心。王昊正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假寐,闻到食物的香气,原本还感觉整个人就像受到阳光普照的绿植一样精神起来了。他在白曜隆的喋喋不休中端起酸辣汤,又端起玉米甜汤,重复数次,最后一百样都放下。

  “你不要吗?”白曜隆拆完包发觉他一筷子也没动,不解地问。

  王昊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回答:“我不是很饿。”

  白曜隆的嘴巴张成一个小小的o形,那种自以为很劲爆,实则无关紧要的事情被人置之不理了,难免流露出来的失落感。旋即他便笑着说:“多少吃一点,万万,你要一起唱July还得新写歌词了。”

  “写什么,你宿醉一夜,难道我要写diss骂你喝多吗。”

  “我虽然总是喝得很醉但是并没有做奇怪的事情好不好。”

  白曜隆抗议完毕,用手拎起一个小汤包整个放进嘴里。他不出意外地被烫到了,嗷嗷地惨叫,到处找冰饮,拿起王昊喝到一半外面都是水蒸气的椰汁易拉罐。“好烫啊。”他眼泪汪汪地大着舌头说,“我觉得我舌头要起泡了。有吸管吗?”

  “没有。”王昊说。

  伸着舌头,白曜隆左顾右盼了半天,才像下定决心一样对着嘴喝了一口。他鼓着脸继续摆弄那些个饭盒,可能是痛得分心的缘故,笨拙地把牛肉盖饭递给心不在焉的王昊时还没有等他接就放手了。王昊呆呆地,看着打包盒翻在地上,牛肉和很新鲜的葱散开了。

  他看向白曜隆。做出乌龙事件的那个人似乎浑然不知,只是惋惜地看着地板。

  两个人在沉默中收拾东西,然后沉默地分食一份炒面,对着看起来还是很烫的小汤包敬而远之。白曜隆没有说,你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吗这种话。已经有一阵子,他学会在王昊没有预警的低沉中保持安静。他像采访里说的无数遍,“我们什么话都没说,就拥抱了很久”,他学会在没有镜头的地方安静地拥抱王昊,等他的负能量慢慢地消耗殆尽。

  他像一下子长大了。

  王昊不想唱《July》。这首歌让他想起很无法回首的几个时刻。白曜隆在表演台,黄旭旁边,等待审判的时候,水银灯的照射下他双眼躲在墨镜后面,小心翼翼又肆无忌惮地凝视着王昊。仿佛预示所有的快乐时光都会结束。而坐在制作人身后的王昊只能深呼吸,在沉重的无力感里握着拳头。

  王昊恨他,恨自己,比恨更甚的是心痛。被这个原来一直没长大的天真的男人蛊惑,唤起心里所有可称之为悲哀和怜爱的情绪。王昊不愿意面对这种没有尽头地蔓延着无拘无束的心痛。不愿意面对白曜隆如同窗外盛夏般酷烈的双眼。他觉得自己被温水煮青蛙一样,总是想着白曜隆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可以随时抽身,然而水银灯下无所遁形的失态根本不止是预告里的卖点。

  白曜隆对手机镜头吐舌头看有没有水泡。稍微有点红的痕迹,大概很快就会退却了。可是王昊心里残留下的炙烫却反复地烙印着。

白曜隆没神经地笑了起来。

  他转过头,勾着王昊的肩膀说:“我们去买点新衣服上节目穿。”

  王昊心想自己一定是抖了一下,因为白曜隆很快又把手缩回去了。

  “要是……你很不想去,我就顺便帮你带回来。”

  呼吸在自己耳边的气息和紧贴的温度强烈到身体完全拒绝去忽视。

  “好啊,”王昊侧过头,看着不时把舌头晾在空气里的白曜隆,他想了想,抬起胳膊搭在白曜隆肩上,奇怪的感觉,“再买两双鞋。”

  奇怪的感觉,无限接近于幸福,接近到令人害怕。


episode Sept

    入秋以后天气逐渐变凉,到了傍晚阳光就变得很阴沉,带不来什么暖意。行程表上各种各样的记号看得王昊密集恐惧症都要发作了。很累,为什么要这么累,每天都这样想着。只有被队友们包围的时候稍微有点放松的感觉。距离去美国只差签证了。想到可以没有通告地过半个月,就觉得这是阴天里最有盼头的一件事。

    商演结束以后,王昊在酒店里发呆。

    “你的材料都在我这边,“助理说,“明天去签证的时候再给你。“

   “好的。“

    “注意休息。“

    “好的。“

    “别关手机。“

    “知道了。”王昊精疲力尽地点头,看着同样精疲力尽的助理告辞出去,帮他带上门。王昊本来想说谢谢,但是觉得那种我的负面新闻爆炸成这样害你们都辛苦了之类的就显得很虚伪。经纪人和助理都不需要他说多少感激的话,能不出意外地配合就谢天谢地了,这是他那次突然失联,躲在没人找到的地方,差点闹得公司天翻地覆以后明白的。

    白曜隆踩着湿哒哒的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习惯性地去摸烟盒,在手里抛了几下又塞回包包里。

    “你抽吧,我先去卸妆。“王昊抓着疙瘩越来越多的下颌角说。

    “我就是困,也没那么大的瘾。“白曜隆说。

    “把那个开大点就好了,“王昊指着空气净化器,白曜隆过去把加湿也一起调到最高,但仍然没有拿烟盒,“真的没事。“

    “不想听你咳嗽。“白曜隆声音很低,在鼓噪的风声和水汽外冒的雾一样的背景里,王昊差点没听见。

    “你说什么?”

    “你咳嗽得我也会难受,喉咙不舒服,就跟打呵欠会传染一样。每次别人在我旁边打呵欠或者咳嗽,我都觉得好困,喉咙痒,一定要……“

     他碎碎念着,坐到王昊旁边的沙发里,拿起遥控开始一个一个地翻电视频道。壁灯橘黄的光很轻地打在身上,打出一片氤氲的错觉。也许是温柔的错觉吧,只要白曜隆愿意,他可以给予任何人如是这般的错觉。王昊靠在沙发的另一头看着他。

    “马上去美国可以看付费小电影了,”白曜隆的声音听起来乐不可支,“结账的时候公司会看到,啊,好大一笔有线电视费啊!”

    “那你和瘦之一个房间。我丢不起这人。”

    “诶——不要啊,男人就是要一起看小电影啊?”

    “都说了不要看小电影。"

    “噢!你要看日本的,我知道,你要看二次元的……”

    王昊在他继续长篇大论之前站起来往浴室走,不知道白曜隆选了什么电影,总之英文对白开始填充了空间。酒店里的电视机和车内radio一样是最能拯救尴尬的东西。王昊其实很抗拒和白曜隆一起看电影,他的泪腺太发达了,太容易被那种白痴情节感动得稀里哗啦,事后还要自嘲两句,结果下一次遇到什么触泪点的段落一样会很投入地奔放起来。每次他那样,王昊就忍不住勾着他的肩膀,摸他刺刺的脑袋和后颈。被白曜隆回抱的时候整个身体都会发热,会产生一些力不从心的旖旎的感觉。所幸电影院里昏暗的光线掩盖了所有的旖旎。

    他不太熟练地卸妆,用冷水拍打在回忆里变红的脸。瞪着镜子半晌之后,干脆开始冲凉了。

    平常的时候早就忘记身体有奇怪的部分。

    不影响写歌不影响演出,约等于无的存在感。只有和白曜隆在一起才能清晰地感觉到不同。

    每次跑了什么场,或者熬夜忙碌结束,白曜隆一把搂着他,总是让他明明身体很累,心情反而突然飞扬起来似的被新鲜的空气充满。从陌生到接纳到开始获得令人害怕的安心感也没有花多久时间。即使,随之而来的渴望,也陌生且令人害怕,王昊却逐渐地投入到那种愈来愈热切的幻想里。

    不管是绮念还是不正常的身体都没有办法让白曜隆知道。包括在这种纠结的,缠绕的,疲惫的,所谓的快感里的挣扎。

    王昊想起那次,白曜隆又喝醉了,留在工作室睡觉,王昊给他擦脸的时候他就抱着王昊喊万万,万万。很多时候他喊王昊并不需要什么确切的回复,仿佛只要那个发音出来就够了,就达到目的了。王昊自作多情地将这个理解成白曜隆对他特殊看待的证明。那个时候王昊被他抱着,酒气熏得眼睛很冲。白曜隆就吻他,摸他的腰,没两秒钟实在抵抗不了酒精,倒头大睡。

    隔天白曜隆抱着脑袋说宿醉好头痛,July里唱的都是骗人的。王昊眯着还有一点肿的眼睛,站在安全距离外,端着一个柠檬水旁观他。但白曜隆仿佛无法忍耐地朝他伸出手。最后王昊又去摸他刺刺的脑袋和后颈,不为人知的身体隐秘而火热。

    理智的人一旦固执起来,反而更容易身处绝境。自恃把准备和防范做得更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泥足深陷,到最后借口找了一堆能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却完全没有能力自救。王昊觉得这就是现在的自己。看似在期望快刀斩乱麻,实则只是在等待着看到彻底没顶那一瞬间的景象。

    出来的时候,电影在放很热闹的段落。白曜隆好像靠在沙发上快睡着了,没有什么负担的模样。

    “你到床上去。”王昊站在一步开外对他说。

    白曜隆含糊地说:“好困啊。”

    “所以快到床上去睡,你忘记上次的落枕吗。”

    “万万,”白曜隆叫着,依然不是要他有所回答的呼唤,更像习惯性的叹息,“怎么办啊,万万。”

    “什么?”

    “……我好喜欢你啊。”

    白曜隆睡意朦胧地说。他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的意识的残留?

    王昊完全分不出来。

    他发现,自己骤然陷入了这样的绝境。像在黑暗里玩空中飞人,什么都看不见,但可以确认周围正在等待着自己的都是深渊。

    大脑开始自说自话地盘旋起一些很无聊的皆大欢喜的故事结局。悬崖勒马也好,一头奔向无望的未来也好。皆大欢喜的故事结局。

    哪怕,结局总是破镜难圆。

   



我的日常其实是:今天喝挂更新了吗,今天18岁更新了吗,今天止疼片太太回来了吗,啊,都没有啊……丧丧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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